5.Chapter 5(1 / 2)

“怎么他妈变性了!”

心跳骤快,南希啐了一口,推开身上的重物,用手肘撑在床上想要起身,奈何这个姿势实在不利,下一刻就被猛一下压了回去。

刚刚还禁欲感十足的人突然主动非常,开始在她脖间吸吮。或许是见她不知为什么开始反抗,还干脆抓过她两边的手腕,接连摁在了头顶。

攻守双方彻底掉了个个。

扑腾间,季礼迅速改用一只手缚住她蓄着力的爪子,抽空去解她的衣服,后来该是感觉这个角度不太方便,就躁郁地先将自己的上衣三两下除了。

脖子被松开后,南希一眼就对上他线条流畅的下颌。

他在微微喘息着,气息充满了雄性的荷尔蒙。

刚刚是受到了惊吓,一时间被占去了上风,怎么说也是正规警校出来的散打七段,南希回神后用右膝一顶,将两人的距离稍微隔开,再往手肘注力,一撑,轻而易举让被他单手困住的两只胳膊获得自由。恼羞成怒:“你他妈怎么带把!”

正在办正事的季礼在措手不及间被推开,皱起的眉头显示了他的极度不悦。南希看着他深色的双眸,暗骂了自己一句,想不负责任地起身走人,却被原本打算一起滚床单的对象拦腰截住,再度落回了床上。

季礼用眼神锁着她,像一只盯住猎物的野狼,那双几番明暗的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体现了对所有物的侵占欲。

南希喝醉后头疼地要炸,本就没准备清醒着做事,现在见他这副模样,不得不逼迫自己严阵以待。

面前这人身材极好,穿衣显瘦矜贵非常,衣服一脱,那公狗腰、人鱼线就完全露了出来,腹肌随着粗重的呼吸而时起时伏,充满了爆发力。

是个硬茬。

“兄弟,我……”还未说完,嘴又被人堵住,辗转蹂压地比刚刚还要急迫。

不过并没有类似于刚才在酒吧里舌吻那样的亲密,只是单纯的发泄。

心里骂了两句脏话,右手迅速绕过他的脖子,还不等他加深这个吻就将他一个反身制住。不过南希还算讲点道理,明白这回是自己先撩的人点的火,不好搞蛮横无理那套,只能先使擒拿术靠着小臂压住他,尽量平心静气道:“要不然你去厕所,或者我给你用手?”

不知道这大酒店有没有发小传单的?

不行,等下碰到扫黄组的兄弟这多尴尬。

想尽力负责的南总攻还在寻思补救的措施,没注意胳膊力道松了,再加上被她控制住的这人正如她所想的身手同样不差,所以她前一刻还看着墙壁,下一刻整个就倒在了床尾,是季礼一个反扑,让她不得不直视天花板。

我靠。

现在姿势方便了,上身的扣子已经解光,衬衫没有被扒,只松松垮垮挂在胳膊上。

南希能感觉到伏在自己身上这人身体有些不寻常的滚烫,扑打在她颈间的呼吸更是炽热得不行。大腿被人握住,西装裤上的皮带也一点点抽开。南希知道下一个步骤是什么,只好使出杀手锏,双腿将他腰盘住,一个翻身跪坐,再度扭转了局势。

被她这一夹,季礼也开始动真格的了,仰视用双膝跨在他身上的女人,竟使出了最开始南希的那招,右手一勾,将她捞着脖子反手压下。南希不服,用腿顶他,他连忙抽空去挡。南希顺势起身,却被他利落地架住。

两个人都是练家子,这样来来回回,扑倒又反扑,攻势一轮接着一轮。

床架摇晃,“砰砰”作响。

大概十分钟过去,床单都扯得凌乱不堪。

这哪里像是来上床的,明明就是来干架的。

一直从床头闹腾到床尾,又从床尾闹腾到床头。到最后南希都忘了自己要溜之大吉这件事,只逞着一口气,誓要分出个输赢并且占好上风,不然真是颜面扫地。

而季礼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谁撩起的火谁必须给他灭掉。

psychedelic正如陈东所说是一种药性极猛的成人情趣用品,而且威力比伟哥一类来得强悍得多,甚至早已脱离了那方面的用途,是警方和相关专家最近正打算禁掉的药物,市面上已经难寻。当然季少目前没有功夫想今晚自己的失态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身边这个时而野性惹火,时而暴力凶猛的女人脑子怕是有点毛病,把他撩拨到这种境地才反悔,他怎么可能同意。

又或者这是她另外的勾引人的手段和自认为的情趣?

随着一番切磋,双方都已经开始出汗,血液沸腾。

下一刻,身下凉了不少的南希一怔。

不知何时腰带已经被人抽出,本来就很宽松好脱的西装裤也随着激烈的动作被褪下。

在床上女人终究是吃亏点的。

因为没有天生的武器。

被人用滚烫有力的武器顶住,南希蓄力将他踹开,还没等她下床就又被捞了回去。

本就喝多了头晕,平时一个人就能单挑三四个混子的女霸王战斗力直线下降,再加上过度运动后没有缓过气来,已经开始天旋地转,对方的动作又十分生猛。渐渐地,局势由不得她把控,主动权交到敌方手上那是迟早的事情。

头昏间,尚在抵抗,却没想压着她的禽兽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忽身上一轻。

她讶异着起身,看见季礼坐在床头,偏开脑袋不去看她,继而就听一声低哑到不行的命令:“走。”

南希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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