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受伤篇(2)(1 / 2)

后来,我经历了人生中最痛苦的三年,在这三年里,我妈妈卧病在床,每天都在问我:“有没有合适的对象?什么时候可以结婚?”我每次都狠心不看她期盼的眼神,告诉她:“没有。”在我身边,不乏一些条件不错的追求者,但我不肯给任何人机会,因为我心里有恨,我恨那些伤害我的男人,更恨那个最后将我打入地狱的男人,我要用我的冰冷绝情来断绝所有男人对我的念想。三年过去了,我的妈妈在遗憾中合上了眼睛,我才猛然发现,原来我的绝情,断绝的不仅是男人的念想,更断送了自己的幸福,断了妈妈最后的愿望。

这是让这个女孩受伤最深最重的一次恋爱,这次以后,她不再爱。其实,在这次恋爱中,她的付出,在她自己看来一定是巨大的,也是认定了对方是自己的Mr.Right的,所以分开以后,才会有天塌地陷的感觉。

在这段恋爱中,还有一个客观因素,就是她的妈妈得了绝症,让她在情感上极其需要支撑,在这时,由于性格的不合,她的情绪化让对方受不了,对方的挑剔和批判也让她自己难以忍受,但出于情感需要支撑、强烈的不安全感和害怕失去依靠,她忍着痛苦,死死抓住对方,在这段关系里,两个人都很不舒服,但她受的伤害是毁灭性的,因为她更需要这段关系,而对方还可全身而退。

独嘉秘籍

红色绝情者如果想再找到美妙的幸福爱情,需要突破的障碍十分艰巨。因为红色的想象让她内心依然抱有对理想的对象的渴望,但心的外壳,封闭了一层厚厚的屏障,同时她自己又非常敏感挑剔,但凡接近的人,要么被威严吓退,要么被怀疑赶走。骨子里,她希望有人驾着七彩祥云出现,来打破这个爱情魔咒,但因为自己负能量缠身,没人愿意或没人能解救她。

受过伤的红色性格的人在不相信别人时,惯用的思路是:假如你爱我,你要禁得起我的挑剔和怀疑,你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对我是真心的,而且对受过伤害的她们而言,仅仅一次两次的证明是不够的,需要再三的证明,用自己的“作”来反复地考验你,你都通过了,她才相信你是真的。说白了,既然你有情于我,为何不接受考验?

但问题是,除非你貌若天仙,生来就是女神范儿,否则的话,谁愿意拿热脸一次次地贴冷屁股呢?而且,男人的想法是,既然你有情于我,为何要让我接受考验呢?

静静的母亲在最后闭眼前,都没能看到女儿的婚礼,她已经深深地后悔并决意走出自己的石头堡垒,现在她终于可以开启一段新的恋爱了。

你所谓的“不相信爱”,只是害怕面对失败而已,因为你不敢承担爱并不如意的结果,所以,把自己包裹起来,就跟一遇到动静就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一样。

嘴里大声喊叫“我要绝情”的人,几乎对情感都不甚成熟。很多时候,红色是做给别人看,蓝色是做给自己看,黄色不用给任何人看,只做。

红色因为被伤,有时会向世界郑重宣布,我要带发修行啦,我受伤了,很重噢,从此不信爱情了,过不了多久,又死灰复燃,重出江湖,其实,那些经常打破自己封笔、封山、封演、封唱等誓言的名人,几乎无一例外,都是红色性格。类似“嫁不了你,嫁谁都不重要,也没关系了”这种悲情的台词,红色最为擅长。即便红色的绝情令人扼腕,那些发誓绝情的红女,多数只是当下的刺激太深,持续的痛苦还没过去,加之,跟进上来的新男人还不足以好到让自己忘记前面那个人。

如果只是男人带来的心痛,仰赖人类最伟大的导师——时间,红色性格的你必将抚平心灵的创伤,重新为自己选择,终享人间之乐。不过,如果你的心痛还有其他原因,你需要彻底梳理清楚自己的原因,才有可能轻装前行。

也许你到此刻,还是翻来覆去地唠叨着“情不动则心不痛”,我还是有足够理由怀疑,你的内心依旧相信爱情并且相信爱情的美好,只是你口中不愿承认而已。

信者得爱,阿门。

问一个女孩,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她斟酌了半天,硬挤了两个字——“算吧”。故事很老套,想当初这姑娘爱她男友爱到死,可那男人和她最好的闺密暗度陈仓,受到沉重打击后,姑娘心痛至极,不再相信爱情。这时,朋友提出一起创业,她就把所有的精神放在工作上,用以麻醉自己的情感神经,暂时忘却苦恼,不过,只要她一停下来,心依然很痛。在熬过了要死要活的那段岁月后,对男人开始有了戒心,现在,她也跟男孩儿偶尔约会,但对她来讲,心里从来都没把任何一个算作是自己的正式开始,所以,当我问她有没有男友的时候,她要犹豫很久很久。

她和我说,自己以后是否还会真心,首先取决于对方的付出,再考虑给予相应的回报,但不会太多。也许,有一天,她完全觉得对方的确是毫无保留时,才会开始考虑认真。以前,她觉得爱情很重要,现在她觉得,生命里还有更多的东西比爱情更真实、更靠谱、更重要。

以上情况,生活中比比皆是,也许,正在读这本书的你,也是。正应验了《我是歌手》里黄丽玲那首《我很忙》的歌词描述:

不想要假期,我没地方可去,不需要狂欢,人群只是空虚。多数的关心,只是嘴上说而已,真正懂我的人是自己。就让我忙得疯掉,忙得累倒,连哭的时间都没有最好,就让我忙得忘掉,你的怀抱,它曾带给我的美好。

当一个麻痹的人,那有多好。心里没别的,只有忙忙忙。工作是一种抵抗,一帖解药,人怎能被想念打倒。当有人问好不好,怕伤心夺眶,就咬牙说我很忙,这完美的谎,完美的伪装,才让我的痛,没人看到。你在哪里,曾是每天要问你的一句,我要戒断,这种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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