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又是一声大笑,上卿姚贾再次直指韩非。
“此……何理也?”
韩非面色如常,轻问之。
“敢问国尉,若然依从韩子所言,率先灭楚,几年可定?”
姚贾冷哼一声,身躯一侧,看向国尉尉缭,军帐之内,若论此事,尉缭先生当最有发言之权。
“楚国辽阔旷远,山川深邃,大军深入,难料长短。”
“韩子之言颇有将秦国数十万大军陷于楚地久战,以存韩国?”
尉缭深深摇摇头,当初兴乐宫初次议论韩非的时候,自己收拢诸般信息,就已经察觉此人孤忠之意,如今和自己所料的一般。
而今,更是再者军帐幕府之中,公然有存韩之心,何其谬哉!
“大王,以臣愚见,此为韩子施展的兵家疲秦之计。岂不闻当初大田令入秦,便是韩国施展的疲秦之计,而今,不过故技重施也。”
“由此可见,韩子今虽入秦廷,仍存韩之心未绝!”
姚贾又是一阵大笑,三番五次以表孤忠之意,以表存韩之心,岂非执意寻死,即如此,姚贾自觉无愧于大王,无愧于秦廷。
“师兄铁心存韩,而韩国却于你弃之如履,何苦来哉?”
御史张苍轻叹道。
“秦国不曾负于非兄,非兄终究不为秦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