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邦端起酒杯滋溜了一口,放下酒杯之后,他就开了口。
“守业,田丰之前总带你来我这,让我教你功夫,你知道我为啥只教了你几招吗?”
“您老眼光高,瞧不上我。”
霍振邦摇了摇头。
“不是!”
“你小子底子挺好的,最起码比田丰好,筋骨气力都比他好。”
“悟性也比他好!”
“没收你当徒弟……是因为你的性子。”
“你之前的性子急躁,跟个小炮仗似的,遇到事情就炸了,没事还总爱管闲事。”
“我要是教了你功夫,那就是在害你……”
秦守业点了点头。
“您老说得对,要是我手上真有功夫,肯定打死人了,我现在也吃花生米了。”
“您老别兜圈子了,有啥事您就直说吧!”
霍振邦犹豫了一下。
“那我就直说了……我想收你当关门弟子!”
秦守业来的时候猜到了这个可能,但他又觉得不太可能。
按他们习武之人的说法,过了多少岁再练武,也很难练得好。
他如今都十八了,老爷子收他当关门弟子,把衣钵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