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战事,不用你操心。”
西烈侯才说了两句,便厌了,嘱咐彭察察:
“你最重要的任务,是炸了那天山峡谷,眼下进行得如何了?”
彭察察毕恭毕敬地垂手立在男人身前,语带困惑:
“回侯爷,我已经暗中安排了炸药和伏兵,这几日便能开炸成功了。”
“可是……有着必要吗?盘於不是一直负责开山?”
“据我打探,他们最近亦在着手炸山,费不了多少时日,便能打通一条从达旦到盘於的新道。我们突然出手,他们会吃惊吧……”
“要的就是他们吃惊。”座上那披着一身黑袍的傲慢男子,西烈侯,冷声道。
“这通道都挖了多少年了?年年说快了快了,却年年未见通成。哼,盘於人看似对我们俯首称臣,其实心眼子不少,对我们留着一手呢。”
“本侯偏不顺他们的心,最后这一步,我们自己来开,给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再说了……”他忽然笑了一下,意味深长。
“两国穷尽兵力,殊死之战,喀什赢了如何?盘於赢了又如何?”
“败者固然亡国,胜者也免不了元气大伤。”
“到时,我们再出手……”
啪嚓。
一个酒杯被轻松捏破,兜帽之下,一双残忍的眼睛射出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