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司寒和赵竞之两位将星齐齐皱起眉头。
没错,这正是他们眼前最担心的地方。
目前林妩麾下的三十万兵马,拼尽全力可堪堪抵挡兵强马壮的达旦精兵,但再加上喀什大军,就……
“但说起来也奇怪。”宇文夀又困惑:“达旦若想将我们彻底扑杀,眼下趁我等疲敝,正是最佳时机。为何,他们却按兵不动?”
老将果然还是老将,敏锐且目光毒辣。
宁司寒和赵竞之到底年轻,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惊觉事情不大对劲。
在这之中,又以宁司寒的实际作战经验最少,更加不解:
“是也。且我们破坏了他们的通道之计谋,又用岐山大神压死不少达旦士兵,他们应当对我们恨之入骨,拿我们回去抵罪才是,怎的竟然毫无动静?”
“按西烈侯锱铢必较,心胸狭窄的性子,不应如此。”
三位将军摸不着头脑地议了好一会儿,毫无头绪。
最后,是一声轻微的茶盏互碰声,惊醒了他们。
屋内霎时鸦雀无声。
林妩神色莫辨似在思索,放下茶盏后,才徐徐开口:
“宁将军所言极是,达旦布局多年,汨罗通道十分重要,毁于一旦,他们必定震怒。”
“但是,比起震怒,西烈侯更有可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