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这样想吧?”
赵竞之:……
“咳咳咳。”尴尬不失礼貌的咳嗽声中,靖王牌调和油开腔了。
“赵老将军果然目光如炬,这凶恶难驯的奴隶,确实有些来头。”他说。
凶恶难驯,奴隶,哎嘿。
暗戳戳骂一下宁国公,真爽。
靖王那张迷倒京城的脸,神采飞扬:
“他之前,可是镇国军的人。”
没有一份奏折是白批的,靖王不愧是林妩处理政务的得力助手,对林妩瞎掰糊弄的套路熟练于心,马上就唱起双簧来了:
“宁家的悍勇,想必赵老将军也很清楚,如他这般的人,在镇国军比比皆是。”
是吗?赵老将军将信将疑。
他当然不怀疑宁家的能力,但是这人看起来,可不是普通小兵小将的资质,俨然统帅之风,难道他空白的这四十年里,宁家竟突飞猛进,人均大帅了?
真是令人又震惊又羡慕又心疼自己。
赵老将军难过了一秒,然后眯了眯眼:
“这也不对。”
“宁家最是讲究宁死不屈,风骨过人,他既是镇国军出来的,怎会轻易被折辱,甘心当个面首?”
“这……”靖王语塞了。
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