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因着在西北过太苦了,原本丰腴的脸都成了沟沟壑壑的褶子,笑起来特别渗人:
“虽说大将离营不大合规矩,但只是数十日的功夫,又兼为了埋伏反贼,那倒也说得过去。”
说完,他背着手,一晃一晃地踅到马车跟前,窥探帘子里头晦暗不明的人影:
“好久不见了,北武王……哦不。”
一抹淫笑浮上面颊,他连声音都轻浮起来:
“美人儿……啊!”
宁国公下车,那腿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那么长,一踩就踩到夏德河胸膛上了,直接将人蹬了几米远。
夏德河惨叫如斯,宁国公却不为所动,站在大军面前犹如一座高山,冷冷地俯视在地上打滚的老太监:
“北武反贼,须得圣上亲自发落。夏公公,注意你的言辞。”
夏德河又疼又气,哇地吐了一口血,颤抖着手指向宁国公:
“好哇你个宁季雍,我要向太后禀报……”
但宁国公只是丢下两个字:
“随便!”
便扭了头,大步要往军中走。而他才抬起脚,训练有素的镇国军,便有数名士兵出列,要去车上拿人。
然而,他们终究是停下了步伐。
因为宁国公才走了两步,便觉一股厉风,什么东西劈空而来。宁国公身形稳如泰山,无需回头只伸手往后一抓,便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