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统苦笑着说道:
“俺老樊干这一行,干了也有十多年了,经手的犯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犯人。”
“通常来说,犯人分为三种。”
“第一种犯人,是软骨头,只要一进审讯室,就吓得双腿发软,不用打,就什么都招了。”
“第二种犯人,是硬骨头,无论用什么手段,怎么威逼利诱,打死也不说,那就只能真打死他了。”
“第三种犯人,就是先硬后软,刚开始挺强硬的,但总有受刑不过的时候,熬不住了,也就招了。”
“但这个傅振邦,却是个例外。”
孙正堂道:
“他怎么例处?”
樊统苦笑道:
“他刚进审讯室的时候,就瑟瑟发抖了,我以为很快就会招供,果然,我打了没几下,他就不让打了,我以为他要招供了。”
“嘿,谁知道,我等着他招供的时候,他喘了几口气,又什么都不说了,那我只好再用刑。”
“结果,没打几下,他又不让打了,我以为他受不住了,就停手不打,等他招供。”
“嘿嘿,他缓过气来,仍然不肯招。”
“你打,他就不让打,好像要屈服了,但等你等着他招供的时候,他又什么都不肯说了。”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