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志远稍微顿了顿,继续解释道:
“苏婶确实不知道达成审判任务、结束经济寒冬的具体条件是什么。
“她的所有决定更像是出于本能和直觉,而并非计算的结果。
“她只是模糊地猜到,多招聘员工和多赚钱,是胜利的必要条件。
“至于苏婶为什么要在确定游戏胜利的情况下进入冷库,我也不理解,因为这不是理性人会做的事情。”
曹海川叹了口气:“或许她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
“大家应该都注意到了吧?从『国王审判』之后,她就变得深居简出,很少在大厅中出现。
“我们没有故意疏远她,但她也确实无法融入这个团体。
“如果这里不是她想要的乌托邦,也没什么特别值得留恋的地方,想要离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我觉得……对于苏婶来说,离开这个鬼地方也未必不能算是一种解脱。”
他看了看许彤:“许彤,还有江荷,你们两个是这社区中为数不多让苏婶感受到温暖和善意的人。
“仁淑,还有付晨,你们和苏婶的交流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讨论议案,但对她来说应该也算是比较信赖的人。
“所以,她才想要在离开的同时,为你们多留一些签证时间吧。”
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很显然,苏秀岑的这种自毁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