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朝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1 / 7)
天聪二年九月,沈阳城里的汗王宫,这几日气氛格外凝重。
地龙烧得滚烫,殿里热得人冒汗。可坐在宝座上的黄台吉,心里头却一阵阵发寒。底下站着的,都是大金的柱石:大贝勒代善眯着眼,像是打盹;刚刚从朝鲜回来的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都风尘仆仆,一脸的疲惫;还
有济尔哈朗、岳托、德格类几个小贝勒。角落里,站着脸色发白的范文程和家都被抄了的晋商范永斗??这俩货之前在虎墩兔汗的汗帐里配合希福一起画饼给虎墩兔看,可是另一头的袁崇焕也是个画饼高手,虎墩兔身边还有个美
人苏泰天天吹枕边风,吹的那个蒙古大汗晕晕乎乎,总是不肯吃大金的画饼。
而就在这画饼没有人吃的当口,长城里面传来了令希福、范文程、范永斗他们几个大跌眼镜的消息??崇祯小爷,大明朝的皇爷,朱洪武的子孙,居然吃软饭了………………
范永斗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声音还带着颤。
“汗王,各位贝勒爷,奴才......才有要紧事禀报。”
“说。”黄台吉的声音不高,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范永斗咽了口唾沫,开始讲他在北京城打听到的事儿。先说南边大海寇郑芝龙受了招安,给那小皇帝送了多少船、多少粮、多少银子。
“......粗粗算下来,折成现银,怕是是上七百万两。”
殿外响起几声抽气。莽黄台吉的眼珠子瞪得溜圆。七百万两?小金抢一趟朝鲜,能捞回十分之一就算丰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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