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清田好比抄家,厘金好像放血,(1 / 6)
农历八月,北京城早晚见了凉意。
城南的常州会馆中,从大名府赶来的卢象升卢知府接住的屋子里面。卢象升陪着小心坐在下首。今儿来访的是东林领袖钱谦益,钱夫子快五十的人了,穿着件普普通通的家常衣服,眼神...
贵阳城头的旌旗猎猎作响,新铸的“镇南王府”金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朱求桂立于府衙正堂之前,身披蟒袍,腰悬御赐宝剑,目光扫过台下跪拜的川黔十四府文武官员??有归附的土司头人,有投降的前明官吏,也有随他南征的宗室子弟与军中骁将。香案上,圣旨黄绸铺展,金册铁券静静陈列,仿佛昭示着天命所归。
“自今日起,本王开府设衙,置三司六部,行天子之令,代朝廷牧民。”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凡我辖境之内,废除苛捐杂税,重订田亩清册;兴修水利,招抚流亡;设义学、建医馆,使鳏寡孤独皆有所养。若有贪官污吏,鱼肉百姓者,不论出身,一律斩首示众!”
台下众人齐声应诺,山呼万岁。杨嗣昌立于侧殿廊下,手捧《川黔政典草案》,嘴角微扬。他知道,这不仅是军事胜利的延续,更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立国之举。晋王已非昔日笼中困兽,而是坐镇西南、执掌生杀的实权藩王。
然而夜深人静时,镇南王府内书房灯火未熄。朱求桂独坐案前,翻阅各地奏报:遵义屯田初成,五千顷荒地开垦完毕;水西安位遣子入质,并献牛羊三万头以表忠心;播州杨氏残部彻底瓦解,其主杨应龙后人削发为僧,永不得参政;就连远在云南的沐天波也遣使送来贺礼,附书曰:“共守南疆,不负太祖遗训。”
一切看似顺遂,可魏忠贤那日的话却如针扎心头??“你之所以被放出来,是因为你是废物。”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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