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见我!”
龙孝武道:“魏爷在另一边主持仪轨,过不来,你又不是不知道。”
“施术之前,难道不能先来见我一面吗?”张美娟怒道,“不露面,不解周成的术,光靠药给我止痛,他根本就不想救我,是把我当成抹布,用过就扔掉!”
龙孝武道:“你想多了,韦八嫡传就剩你一个了,别管是为了大事,还是为了这一脉的传承,魏爷都不可能放着你不管。”
张美娟不依不饶地道:“那他为什么一直不来见我?他躲着干什么!为什么不给我解术!他要是不来见我,今天这法事就别做了!”
龙孝武好说歹说,又劝了几句,可张美娟就是不肯开始做法事。
他没奈何,让所有人都呆在原地不动,带着张美娟转回来,进茶楼上二层,把所有窗子都推开,又找茶碗水壶,给张美娟倒了碗水,这才说:“娟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难道我能害你?”
说话间,把身上的衣服敞开,露出胸腹上密密麻麻的蛊虫咬噬伤痕,“周成给我下的蛊,老魏也没给我解。眼下祭江是头等大事。你背着通缉,他目标太大,不好来见你,不是也跟你通过电话讲清楚了嘛,法事做完之后,他带我们回泰国,就会给我们解术。娟子,我们这一局经营了这么多年,八百六十拜都拜过了,就差这一哆嗦,你可不能临了起歪心思。”
张美娟道:“我信不过魏解。他从几年前就跑去泰国经营后路,却把我们几个扔在金城,真出了事,他随时可以抽身。现在不就看出来了,无论成还是不成,他都能回泰国继续逍遥自在,可我们呢?我们这一脉都死光了,我也要死了!这一局完成,要死那么多人,还都是学生孩子,不留下个背锅顶雷的,哪可能会算完?我在公家挂了脸的,可不是正合适?他不见我,就是怕沾上边,过后不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