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但不是叛徒。”
我笑了笑,道:“可你出卖砵甸乍街那九个人也没见你犹豫,你也没因为自家门下因我而死不同我合作,怎么到了王慧霞这里,就突然情深意重起来了。你们两个不是有一腿吧。”
郭锦程道:“王慧霞关系玄黄仙尊一脉的存续,自然跟其他人不同。狄穆尼死,是为了执行地仙府的命令,同真人斗法,技不如你,死得其所,我没有理由怪真人。至于那九个人,派出去参加这场行动,无论成败都一定会死,不死在真人手里,也要死在军情局手上,没什么区别。与其让军情局灭口,不如交给真人当个投名状。底下的人本来就是用来消耗的,他们同样死得其所。地仙府除了真人位外,其他门下无一不可。惠真人,我这句话可能让你心里不痛快,可是你想讲和,也得拿出足够的诚意来,不能咄咄逼人,让我们地仙府全都屈服于你,那跟投降有什么区别?我根本不可能说服其他真人。可如果你愿意放过王慧霞,不对玄黄这一脉斩草除根,我方便说话,这事也更容易促成。”
我斜瞟了郭锦程一眼,道:“诚意?仙尊的诚意有点不足,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郭锦程沉默片刻,道:“砵甸乍街上东密只出了一个静诚,军情局也没有人在场。”
我哈哈一笑,道:“敢情仙尊是看全了现场直播?”
郭锦程道:“从开始,一直到看到真人进中区警署。”
我说:“仙尊怎么想的?”
郭锦程道:“自然是要找军情局讨个说法,我地仙府门下不能白白把性命搭进去。他们这事计划得跟过家家一样,毫无诚意可言,简直就是摆着让去的人送死。”
我一拍巴掌,道:“那还等什么?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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