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起风（1 / 9）

    “我知道你不会，因为你是周冷的朋友。周冷的朋友，不会恨我，对不对？”

    饶明贤依旧不说话。

    张小小右手扶着墙，稍稍抬起左臂，伸出鲜红的食指，指向那个魔灵袋。

    “帮我把无头神，送给周冷。如果可能的话……”

    张小小顿了顿，挥手擦拭嘴角，只用食指轻轻擦拭。

    可嘴角不断冒着血，血里泛着泡沫。

    食指擦不干净，她用整只左手在嘴角抹着，抹了半脸血。

    血顺着下巴，缓缓流下。

    “真是的，擦不完了……”张小小轻声嘀咕，并无半点抱怨。

    最终，她放下手，任由嘴角流着血。

    她用尽全力仰着头，望向外面的饶明贤。

    她一边流着血，一边缓缓道：“如果可能的话，你帮我给周冷哥哥和张星烈哥哥带一句话，是童天侠伯伯说的，我很喜欢很喜欢……

    她吐出一大口血，继续道：“有些风，无论起于何地，终于何时，一定会吹到你身上。”

    她像放学后和同学告别一样，小手稍稍抬高，向饶明贤摆了摆，闭上双眼，斜斜靠在墙上。

    身体慢慢滑落，软软的，落在地上。

    饶明贤看着张小小的尸体，站立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