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不用你养(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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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她的心思全在儿子李椋的成长上,对于李漓这个未曾正式举行婚礼仪式的丈夫,早已从爱情转为淡然的亲情。她派来几名侍从照料李漓的起居,约定夏历除夕带李椋回村团聚,却对这东方节日毫无兴趣。侍从们在宅院角落清扫,动作轻快,偶尔低声交谈,猜测这位闲散的领主大人何时回城。

    李锦云每晚骑马赶回村里,深棕色皮甲上沾着尘土,乌黑长发在脑后束成马尾。她与李漓的远房亲戚关系早已模糊,君臣之谊也被一种更深的情感取代。她推开院门,眼中闪着疲惫却温暖的光,笑着对李漓说:“艾赛德,城里的事忙得我头晕,还是村里安静。”可清晨第一缕光亮未散,她便翻身上马,匆匆赶回托尔托萨,继续她的职责。她自己也不知为何,只觉得每天见到李漓,是一种无法割舍的依靠。

    观音奴又去了山坡上的阿里维德庄园,那座空荡的庄园曾是李漓家族的根基,如今只剩断壁残垣与野草。她一袭素白长衫,袖摆暗绣花纹,背着羊皮书袋,独自漫步在庄园的废墟间,似在追寻某种遗失的记忆。无人关心她为何流连,她也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只在黄昏时归来,眼中带着若有所思的光芒。

    约安娜与比奥兰特被安顿在旧宅隔壁的大宅,宅院虽空置多年,石墙仍坚固,屋顶覆着新修的瓦片。两人重启防晒膏研制,案台上摆满陶罐与草药,空气中弥漫着玫瑰水与蜂蜡的味道。约安娜灰色毛裙沾着药膏,忙碌中带着几分满足;比奥兰特长袍袖口满是污渍,眼中却闪着研究者的狂热,喃喃自语:“托尔托萨的阳光正合适,配方再调一次……”

    阿涅赛自下船后,虽然没有参加赛琳娜为李漓组织的欢迎宴会,但当晚在城里到处碰壁之后,便形影不离李漓的队伍,如今也住在旧宅的厢房,李漓也不差多阿涅赛一张嘴吃饭,爱跟就继续跟着吧。每日清晨,她背着画架出门,蓝色粗布裙在晨风中晃动,金色发梢闪耀如光。她沿着卡莫村的田野与海岸,捕捉冬日的枯枝与海浪,画笔沙沙作响,直到黄昏才归来,脸上带着满足的笑,画布上多了几幅未干的风景。

    院子里,朗希尔德刚起床,换上一袭火红长袍,袍摆绣着北欧风格的涡纹,衬得她高挑的身形如烈焰般夺目。她站在厢房门口,伸了个懒腰,棕色长发披散在肩头,竟学着其他女眷涂了胭脂,颊侧泛着淡淡的红晕。她走向李漓,靴子踏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艾赛德,你说,我每晚都那么努力,能怀上吗?”

    李漓回头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苦笑着说:“每晚都努力耕耘的人是我!话说回来,我能休息一天吗?”阳光洒在他脸上,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轮廓,锦袍在微风中微动。

    朗希尔德果断打断,眼中闪着北欧女战士的倔强:“不行!”她双手环胸,火红长袍随风晃动,“我需要一个继承人,继承小基捷日和希德城!我都贷款开发小基捷日了,总该有个继承人吧!”她的语气坚定,带着不容商量的威严,却掩不住眼底的一丝期待。

    李漓低笑,目光转向远方的地平线,语气随意:“你表弟格雷蒂尔的远征计划,什么时候实施?”

    朗希尔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那得问他!只有你这傻子才信他说他能到达文兰!”她顿了顿,语气一转,带着几分揶揄,“我看,他也就是嘴上说说,船还没改造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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