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象,根子上是一种思想上的松懈。
部分同志觉得革命胜利了,枪杆子握牢了,可以稍微松口气,享受一下‘革命的果实’了。
这种‘革命到头’的思想,比一两个贪腐分子更可怕……”
“而且,首长,”徐卫华接过话头,眉头紧锁,“这股风不仅仅在干部中间。
一些群众,特别是和我们机关打交道多的村镇干部、积极分子中间,也出现了不好的攀比风气。
比如,哪个村给工作队送的慰问品更‘丰盛’一点,哪个军属得到的照顾更多一点,都会成为他们私下比较的话题。
虽然都是出于对党和政府的拥护,但这种拥护如果表现在物质攀比上,就变了味。”
“这种风气,最近……或许是因为支前任务重,各级检查督导来得频繁,下面的人又想‘表现’,或许是因为外界某些地区传来的不好习气的影响,这股风似乎又有点死灰复燃的迹象。
虽然还没成气候,但我们必须向您汇报这个苗头。”
徐卫华接着补充道:“公安线上压力也大。既要保证支前物资运输线的安全,防止敌特破坏,又要配合镇反,还要处理因为支前和运动产生的新的人民内部矛盾,警力确实捉襟见肘。”
陈朝阳听得很仔细,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轻轻敲着,这是他在深度思考时的习惯。
他没有立刻给出答案,而是先问了几个问题:
“春耕畜力不足,有没有统计过具体缺口?专区农机站能发挥多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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