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碰了一下，见对方一愣，笑着说道：“哦，我怕你尴尬，帮你缓解一下。”

    游志杰：……兄弟你这样聊天很容易把天聊死的好吗？

    游志杰没法接林歌的话，只能转移话题说道：“没想到这么久没见，你开了一家清洁公司。”

    “你想不到我也没办法。”马小玲喝着酒回道。

    林歌：……瞧瞧，这货比我还不会聊天好吗？

    “生意好不好？”游志杰问。

    马小玲回道：“还不错，客人都是熟客介绍的。毕竟你也知道，我的这种‘清洁公司’，圈子很小。”

    游志杰眉头挑了挑，立即接过话头说道：“最近我的公司正想找‘清洁公司’……算了，还是别说了，免得吓坏你。”

    “看来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精神？说说吧，如果真的需要‘清洁’，看在熟人份上给你八折优惠。”马小玲道。

    游志杰这才讲道：“我听办公室的职员说起，前一个公司租办公楼的时候，曾经有个员工过劳猝死，之后那家公司的员工每天晚上加班的时候，突然间就会有个男人，在他们的耳边说‘下班吧，这么辛苦工作为什么，下班吧’……最后哦，搞得没人敢加班。连清洁公司的人，都被吓跑了好几个！你说可不可怕？”

    马小玲还没说话，林歌淡淡的说了一句：“可不可怕不知道，但这鬼配享太庙待遇，是只菩萨鬼啊。”

    游志杰闻言表情顿时僵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好不容易塑造的恐怖气氛就被林歌给破坏了。

    “也不能这么说吧，毕竟不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