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7章 神器传说终章 定星盘的时空绝响(1 / 3)
九月的风裹着桂花香钻进窗缝时,我正对着英语试卷上密密麻麻的红叉发呆。书包里还塞着上周的听写本,“不及格”三个字像块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再有两个月就是期末考,可我的英语成绩始终在及格线边缘徘徊,爸妈急得四处找补习班,我却连翻开课本的勇气都没有。
“小栀,在家吗?”门外传来熟悉的敲门声,带着点慢悠悠的节奏。我趿着拖鞋开门,就见武爷爷拎着个帆布包站在门口,蓝布衫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腕上那块磨得发亮的老上海手表。“听说你英语犯难了?爷爷今天带了好东西。”他笑着侧身进屋,帆布包往桌上一放,拉链拉开的瞬间,我瞥见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英语课本,还有几支印着“北京师范大学”字样的钢笔。
武爷爷是小区里出了名的“老教师”,退休前在市重点中学教了三十年英语,听说当年他带的毕业班,英语平均分能比其他班高出二十分。我小时候常看见他在楼下花园里背单词,手里总拿着本翻烂了的《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阳光落在书页上,连他鬓角的白霜都透着股书卷气。只是我以前总觉得英语是“天书”,每次遇见武爷爷,都绕着道走,从没敢跟他提过学习的事。
“来,先看看这个。”武爷爷从包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展开竟是他年轻时的备课笔记。笔记本上的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每个英语单词旁边都画着小图标:“sun”旁边画着个圆滚滚的太阳,“butterfly”则是一只振翅的蝴蝶,连音标都用不同颜色的笔标了出来。“学英语就像认邻居,得先记住它们的‘样子’和‘声音’,”他指着“butterfly”的音标,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你看,/?b?t?f?/,拆成‘butter’和‘fly’,就像黄油上飞着小虫子,是不是好记多了?”
我盯着笔记上的小画,突然觉得“butterfly”这个词好像真的活了过来。以前老师教单词,总让我们死记硬背,可武爷爷的方法像变魔术,把枯燥的字母变成了有画面的故事。那天下午,武爷爷没让我做题,只是拿着他的备课笔记,给我讲每个单词背后的小知识:说“apple”时,他会讲牛顿和苹果的故事;提到“river”,就说起他年轻时在长江边教学生背课文的往事。窗外的桂花香飘进屋里,混着他茶杯里的茉莉花茶香,我第一次觉得,英语课原来可以这么有意思。
从那以后,每天下午四点,武爷爷都会准时来我家。他从不让我刷题,而是先带着我“玩”英语:用扑克牌认单词,把红桃A当成“apple”,黑桃K记成“kg”;用旧报纸做手工,剪个小房子就教我“hoe”“dow”“door”;甚至会拉着我在小区里散步,指着松树说“piree”,看见麻雀就教我“sparrow”。有一次,我们在楼下遇见卖糖葫芦的,武爷爷指着糖葫芦串,笑着说:“你看,‘sugar-atedhawsonastick’,是不是比‘tanghu’长多了?但你想想,它把‘糖裹着的山楂串在棍子上’都说明白了,多有意思。”
我渐渐不再怕英语,甚至开始期待每天下午的辅导时间。武爷爷的帆布包里,总藏着各种“宝贝”:有时是他学生送的国外明信片,背面写着英文祝福,他会逐字逐句帮我翻译;有时是旧磁带,里面录着他年轻时的英语课,磁带转动的沙沙声里,能听见他洪亮的声音:“同学们,英语不是用来考试的,是用来和世界对话的。”有一次,我问武爷爷:“您教了三十年英语,不觉得累吗?”他摩挲着手里的词典,眼神望向窗外:“以前在学校,看着学生们从不会说‘hello’,到能流利地读英文小说,就像看着小树苗长高,心里甜着呢。现在退休了,能帮你这样的孩子少走点弯路,也算是发挥余热。”
可就在我英语成绩慢慢有起色的时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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