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毕竟,父亲再不能生了啊(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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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滴殷红的血从嘴角滴落。

“好疼……”

“好疼……”

裴桑枝骤然掩唇,声音里带着几分惊惶:“母亲!您看四哥这模样,莫不是被您气着了?”

庄氏心神大乱,疯狂地拍打着栅栏,声嘶力竭地哭喊:“允哥儿,允哥儿。”

木栅栏被她拍得哐当作响,簌簌落下碎木屑。

见裴临允对她的呼唤充耳不闻,仍蜷缩在地上痛苦哀嚎,庄氏猛地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如淬了毒的刀子般剜向裴桑枝,发了狠的质问道:“你……你这孽障!又对允哥儿使了什么毒手!”

她知道,裴桑枝此番前来探视临允,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然而,即便如此,她也万万没想到,裴桑枝竟敢如此胆大妄为,肆无忌惮到这般地步。

裴桑枝以袖掩面,挡开纷纷扬扬的木屑尘埃,朱唇轻启,声若蚊蝇:“你瞧,你还是这般不顾是非曲直,惯会颠倒黑白的本事,如今又来做这恶人先告状的把戏,难怪四哥见你便生厌。”

说话间,值守的差役听到这边的动静,当即三步并作两步赶了过来,看了眼蜷缩在地上哀嚎不止的裴临允身上,眉头微皱,心中已然有了判断。

他抱拳一礼,语气虽恭敬却不容置疑:“还请裴侯夫人和裴五姑娘暂且留在此处,莫要妄动。”

裴桑枝声音凄切,带着几分哀婉:“家兄虽身陷囹圄,然大理寺尚未定罪。恳请大理寺延请良医为他诊治,以防他一个三长两短。”

差役:“这是自然。”

裴桑枝:“多谢。”

裴桑枝的视线再一次落在像只被沸水烫熟的虾子般痛苦蜷缩着的裴临允身上。

若非她警惕,此刻在剧痛里丑态百出的人,就会是他。

而永宁侯就会居高临下的,像驯养看门犬般调教她,如摆弄提线木偶般操控她。

用疼痛与屈辱一点点磨去她的棱角和锋芒,到那时,她便真成了他掌中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这就是她的生身父亲啊。

幸亏,她的心里早已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期待。

庄氏一眼便觑见裴桑枝眼底的凉薄与嘲弄,登时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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