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事关性命,岂敢儿戏(2 / 4)

妄折春枝 蝉不知雪 1581 字 17小时前

狠下心肠,冷声道:“若非母亲与漱玉步步相逼,我又何至于生不如死,宁愿自宫,也不愿再用那些汤药。”

“烦请母亲在此做个见证,也望漱玉能思虑周详,做个决断。”

“这夫妻情分,是续是断,今日便该有个分明!”

漱玉以袖掩面,猛然转身朝那冷硬的灰墙撞去:“一片真心付诸东流,结发夫妻反目成仇,这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生是庆平侯府的人,死是庆平侯府的鬼。”

“只是万万不能连累了娘家姊妹,叫她们因我蒙羞受辱。”

“漱玉!”庆平侯夫人见状,伸手一把拉住了漱玉的袖子:“今儿这情形已经够乱了,你莫要再添乱了。”

“二郎往日待你如何,你心里自是清楚的。何苦为他一时的气话,就闹到这步田地?”

“那些的偏方,都烧了吧。”

“所有的汤药,都断了吧。”

“你们夫妻二人……”庆平侯夫人最后握住漱玉的手,半是安慰半是威胁,“都且冷静些时日。这当口,万不可意气用事,做出什么追悔莫及的决定来。”

反正,她不能有自宫的阉人儿子,更不能有自戕的窝囊儿媳。

她丢不起这个人!

“漱玉,你先回去吧。”

漱玉眸中泪光潋滟,含恨带怨地一瞥,掠过杨二郎的面庞,终是强压下满腹委屈,福下身去,喉间哽咽道:“是儿媳莽撞了,儿媳先行告退。”

话音方落,便急急转身,踉跄退出了书房。

庆平侯夫人斜倚在雕花门框上,扫视了一圈空荡的廊庑,确认四下无人后,方才再次轻阖上书房门。

转身,与杨二郎对面而坐:“说吧,你这般闹腾,究竟为哪般?”

“你素来心高气傲,便是刀架颈项也断不会自残其身,如今却闹出这么大动静。”

“先是闹和离,继而扬言自宫,如今又质疑子嗣血脉,更攀扯外祖家居心叵测。”

“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是不是这些年我对你太过纵容,才惯得你这般肆无忌惮?”

扪心自问,二郎从小到大是真没吃过什么苦。

唯一的苦,可能就是那一碗碗治隐疾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