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赵云富点点头安慰道:
“那你赶紧穿衣服吧,先去看看咋回事,子旭兄弟和叶子都很沉稳,不是惹事的人。”
我穿好衣服后,也顾不上刷牙洗脸吃饭,和赵云富走下楼,打了台出租车,和师傅说了地址。
二十分钟后,我看着计价器的价格一直涨,可迟迟不到目的地,忍不住问道:
“师傅,还要多久到执法队啊?这么远么?”
“&*#¥……扑街!”
司机叽里咕噜的一阵粤语,我除了扑街两个字之外,一句没听懂。
我转头看着赵云富问道:
“大哥,你听懂没?他一顿哇啦啥玩意,没偷摸骂我吧?”
赵云富也面露难色的摇摇头,接着问道:
“师傅,能说普通话么?”
“哎呀,再等十分钟就到啦。”
过了十分钟,终于停了车,打车费花了一百五,不用想肯定是被宰了,但也只能心甘情愿。
但最让我生气的是,我他妈转头一看,我们入住的酒店,就他妈在街道斜对面,目测撑死也就两百多米的距离。
赵云富看出了我眼里的气愤,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
“进去吧,别耽误正事。”
我和赵云富走进执法队,在前面咨询台问了之后,来到了办公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