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鸟任三郎接回可乐,松了口气,直接回绝。
他在意的是可乐不可乐的事情吗?他在意的明明是别的。
他现在只是在庆幸自己的饮料幸运的被挽回了,还没空多注意这位表现有些奇怪的邻座。
找个机会问问步美这是谁教她的,说不定真的是个能找回记忆里那个人的线索。
“这、这怎么好意思……”
笠仓那海见一计不成,连忙转过身,摘掉了脸上的墨镜,朝白鸟任三郎露出歉意的柔和笑容。
平心而论,笠仓那海长的和佐藤美和子确实有点相似,只是她的妆容更浓,也更艳丽,厚重的唇釉将她的嘴唇涂得微微泛着水光,和妆容简单清爽的佐藤美和子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毕竟是我粗心大意……”
“话说你说在取票处弄丢的东西,该不会是这个吧?”
唐泽不打算给她留下找补的空隙,立刻亮出了手里拿着的钱包。
这就是笠仓那海刻意丢在取票处的那个,本应该落在少年侦探团手里的钱包。
唐泽心知肚明,这同样是她计划的一部分。
她在取票处等了很久,见拿到了她后两排票的是几个兴奋的小学生,就做出了将钱包扔在那附近的举动,并确认他们将钱包拿在手里才离开。
她打算利用装扮去制造虚假的不在场证明,这就必须要后方观众的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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