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不充分,案件调查当事人都没接触过,这种将要成年的未成年,卡在很微妙的年龄阶段,本应该有一套区别于更小的孩子完备的处理手续的。
根据黑皮的高中生这些日子整天往京都跑,不断核对出来的内容来看,是半点都没做到。
“还是要多谢服部。”唐泽十指交叉,微笑着看绫小路文麿恹恹地在上头签字,“要怎么证明一个不存在的东西它不存在,这真的是个世纪难题。”
组织卡的bug相当严实,以至于像降谷零这样的秘密警察都不能简单地处理他的情况。
未成年的卷宗被封存乃至销毁都是常有之事,为了保护未成年隐私,不公开审理更是人性化的表现。
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以至于唐泽这个被蒙在鼓里的当事人,连受害人叫什么都不知道。
都说想要证伪比证明简单,那也得是命题切实存在,是个能讨论的内容才行。
如果不是服部平次他们跟妃英理这种长期在司法界待过的经验者取经,同样决定走盘外招,整个情况很容易变成尬在那里不上不下。
“最高法都已经通过了申诉,我们这边只是走个过场。”绫小路文麿没隐瞒,实话实讲,“他们也不能反应太快,那样太容易引发反弹。”
他话没讲的很透彻,不过唐泽听懂了。
法律存在滞后性,人治更是难免出现纰漏。
最高法院确实有重新审视已审理案件,考虑量刑畸轻畸重的职责,可这个主动权从来都在最高法自己手中。
如今的重审,差不多是服部平次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