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千一百零八章 生死(3 / 9)
组织确实对行动的隐蔽性有所要求,可这些限制放在精通易容的人身上形同虚设。
具备这种能力的贝尔摩德没有如此做,不是因为她不能,只是因为她的身份更加敏感,很难被组织抓差去做基础的任务而已。
像是库梅尔,整个行动从头到尾,其实都是琴酒的要求。
顺着这个逻辑,贝尔摩德话锋一转,冲着琴酒说:“下次这种随便换一个人就能完成的任务,还是别叫库梅尔来了。被他扩大事态,小心真的出乱子。”
虽然听不见他们耳麦里在交流什么,坐在后排的水无怜奈清晰地看见,琴酒的额角明显跳了两下。
“你的意思是,还是我的错了?”
“库梅尔现在的指挥权本来就不在你手上。”
“这明明是boss允许的命令。”
“那下次你就少去考虑这种选项。库梅尔那种疯子,用他的后果你可得自己承担。”
贝尔摩德话里话外都是维护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琴酒的额角再次跳了两下。
贝尔摩德和库梅尔的接触,显然是比许多人想象的和谐很多。
但他们和谐,也就意味着其他人遭罪了。
琴酒很想直接就这个问题发作,但碍于贝尔摩德曾经的、关于库梅尔可能是接替她的希望,能帮助她解脱的言论,其涉及的核心机密太多,不便在通讯里直言,他只沉默着眯了眯眼睛,暂且将此时记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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