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一些,但不会延长多久。”
“那种药物是什么样子?”
“无色无味,凑近闻,有一丁点酒精的气味……”慢慢摸到了贝尔摩德的思路,唐泽想了想,选择了略微冒进的策略,直言不讳道,“简直像是命运定好的终章,不是吗?”
“是啊,一剂良方呢……”
贝尔摩德放低视线,将调整好了的帽子重新戴了回去,遮盖住自己的表情。
藏在重叠的黑纱后,她穿过细弱的经纬线,看向花藤外紫罗兰色的夜空,终于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女人愉悦的笑声引起了花园里宾客的注意,顺着声音一望,看见明智吾郎那张含笑的脸,又了然地收回了视线。
面对英俊体贴的少年人,这些夫人们发出怎样的笑声,似乎都十分合理。
“真好,真好。”笑得弯下了腰的贝尔摩德轻轻鼓起了掌,“真是为自己挑选了一根上好的绞绳呢,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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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说不定在这段时间里就会想办法找空隙来带走我?”灰原哀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一下子收紧,痉挛般死死抠住了裤子的布料,“那,那我是不是……”
“嗯,我告诉了她临时解药的消息。”
被脸上突如其来的凉意唤回神,灰原哀抬起头,看着唐泽将手里调好色的膏脂在她脸上抹了一道。
“这个颜色差不多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唐泽接过岛袋君惠递过来的面具涂抹起来,随口回应着灰原哀的问题,“她确认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