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第二个被询问的是弗里茨的队医,这个家伙原本试图逃跑,但没能成功。当科勒问他为什么要逃时,他当场痛哭流涕,央求警方保护自己。
“我发誓,我没有对弗里茨的药物动手脚!但我说不清,我根本说不清!”队医的声音带着哭腔,恐惧地说道:
“我没有杀人动机,我可以提供弗里茨的所有用药记录,可这有什么用?我必须逃。
瑞恩先生不会听我辩解的,他只会干掉所有有嫌疑的人……我完了,我根本没法解释!”
科勒在询问过程中,就已经将队医的嫌疑降到了最低。
理由很简单:能徒手击败弗里茨,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完全没必要在药物上做手脚。
在场的所有军警都对队医表示同情,却又爱莫能助。
谁让他给弗里茨这种暴虐人物当医生?钱好赚,命难保,事后肯定会成为泄愤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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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被讯问的是个负责现场安保的枪手,但这家伙似乎受到莫大刺激,脑子变得有点不正常。
当科勒问他案发状况时,这名枪手两眼茫然的大喊:“鬼,有鬼,我开枪射不中他。他避开了所有子弹。”
“凶手怎么避开的?”科勒好奇的问道。
“他就是闪,当着我的面在闪。”精神失常的枪手还模仿了几个身体扭来扭去的动作,只是他的速度又慢又迟钝,看着像个傻子在摆造型。
科勒和现场的警员忍不住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