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们竟然怀疑过拉维少爷,我们真该死啊!(1 / 10)
神庙外的空地被午后阳光烤得发颤,尘土在热浪里浮起细碎的光,空气闷得像封死的蒸笼。
往日施粥时那种喧嚣中掺杂的卑微生机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粘稠的、原始而狂热的肃杀之气,它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堵塞了所有理性的去路。
以神庙斑驳的木门为界,黑压压的难民围出个巨大的半圆,如同蓄势待发的阴云。
圆心处,用干树枝、破旧家具仓促搭起的处刑台极为刺眼。
两个被粗麻绳捆成粽子的达利特贱民,像扔弃的麻袋般瘫在台前,脸上是恐惧与死灰搅和的糊状神情,身体因极致惊惧扭成了奇怪的弧度。
难民们早红了眼,弯腰抄起地上的小石子、干硬的羊粪球,狠狠砸向那两个囚徒。
“砸死这些说谎的蛆虫!”
“玷污拉维少爷的妻子,就是亵渎夏尔马家的荣耀!”
“烧死他们!让灵魂永世不得超生!”
咒骂声浪此起彼伏。他们像是有默契般拿捏着分寸,不用能致命的石块,偏要用这种持续的羞辱与疼痛宣泄怒火.
这两个达利特,正是昨日警察带来诬陷阿努什卡的“证人”。
昨日那几个胖警察被匆匆赶来的局长押走了,这两个无足轻重的棋子却被刻意遗忘。
潘迪特派人把他们捆了,扔进神庙阴冷的地窖。
今早依着拉维的意思拖出来时,难民们积压的怒火瞬间炸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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