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样,这些首饰和衣服这么繁琐,一天下来也累坏了吧?”拉维道。
阿努什卡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没有抬头,声音轻柔:“不累的,少爷。能嫁给您,是我的福分。”
拉维闻言却摇了摇头,阿努什卡无论是用词还是语气都太恭敬了:“以后不用这么拘谨,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阿努什卡睫毛颤了颤,轻轻“嗯”了一声,耳尖染上了一层绯红。
为拉维将双脚都清洗一遍后,阿努什卡才慢慢将拉维的脚从铜盆里抬出来,用旁边准备好的白色棉布,小心翼翼地擦干。
她的动作依旧轻柔,连脚趾缝里的水珠都擦得干干净净。
拉维以为这就结束了,正准备收回脚,却看见阿努什卡突然双手捧起铜盆里的些许温水,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阿努什卡,你在干什么?”拉维的有些惊讶的看着阿努什卡的举动。
他瞬间想起原主记忆里的某个片段——极端保守的婆罗门家庭里,低种姓妻子会通过“饮丈夫洗脚水”的方式,证明自己“全身心归顺,无半分杂质”,这是比摸脚礼更极致的臣服,不过近十来年,随着先进理念的传入,已经很少有人再这样做了。
他想阻止,却已经晚了。
阿努什卡已经将那捧带着荷叶清香的温水,缓缓送进了嘴里。
水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淌,打湿了她的棉布领口,留下一圈深色的水渍。她咽得很慢,眼睛始终闭着,脸上没有丝毫抵触,反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平静,仿佛喝下的不是洗脚水,而是毗湿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