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庙主殿,此时信徒已经全部被驱散出去,只剩下潘迪特、拉维,还有一众婆罗门祭司。
现场氛围十分凝重。
众多婆罗门看向拉维和潘迪特,眼神简直能杀人。
没办法,从他们的角度看,夏尔马家的阿育吠陀香皂,的确是动摇他们根基的巨大威胁!
克里希纳率先发难,他上前一步,声音愤怒:
“潘迪特!拉维!你们夏尔马家究竟想做什么?!用这些不知所谓的草药混合物,假冒毗湿奴神的神意,愚弄信徒,收敛钱财!这是对神圣祭仪最卑劣的亵渎!”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砸在寂静的神庙前庭,带着不容置疑的指责和威胁。
克里希纳话音一落,他身后那群婆罗门祭司中立刻响起一片附和之声。
有人紧随其后,言辞激烈地厉声斥责夏尔马家“离经叛道”、“败坏规矩”;
也有人语气稍缓,带着看似忧心忡忡的委婉,劝说潘迪特应以传承千年的传统为重,莫要为了眼前利益而迷失方向,失了婆罗门应有的超然与尊严。
各种声音交织,目标却都直指夏尔马家这“离经叛道”之举。
拉维和潘迪特依旧沉默着,如同风暴中心的两块礁石,任由周遭浪涛汹涌,我自岿然不动。
他们的沉默反而助长了来客的气焰,更多的指责和质疑如同雨点般落下,空气中弥漫着越来越浓重的压迫感。
克里希纳见这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