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经的冯庚年,这一次,是真的受刺激了,安休甫买了车票,这家伙都没有说话。
躺到铺上,就睡着了。
........
一条狭长的走廊中,一扇扇门紧闭着,每一扇门背后,都像是关着一只未知的凶兽,任何一扇门打开,都可能会有一头凶兽蹦出.....
安休甫被一道雄壮的黑影压在地上,眼角余光紧张的扫视着这些紧闭的房门。
他看不清楚压着自己的人的脸,不过他却知道,这是冯庚年!
也唯有这头蛮牛,能凭借蛮力将一具僵尸压制得如此牢固。
他的手指指甲,忽长忽短,迟迟没有对压着他的冯庚年下死手,但这蛮牛,对于他的手下留情,根本不在乎,势必要用那一双打手,让他身首异处!
他恼火,也着急,可他不敢开口说话,走廊里,只有这个蛮牛敢大口喘气。
原因他也知道,因为这个蛮牛是金麟血脉,能镇压一切邪祟。
可是他不同,他只是一个猫奴,或者说,是一个活死人。
是那些门背后的怪物的食物!
“咯嘣——”
左腿断了,他没有知觉,只能靠着声音猜测。
他的右臂早就不见了,他就是在这个楼内,苦苦寻觅着自己的右臂。
右臂,被人扯下来,扔到了一个房间里,可他却不知道是哪个房间.......
“咔擦——”
这一次,应该是左腿骨折了......
这还是通过声音脑补出来的。
他心急如焚,艰难地蜷缩着身体,妄图靠着爆发,将身上的蛮牛推开。
身体蜷缩之际,他透过冯庚年的腋下,瞥见走廊尽头的窗户上,有个小人正在欢快地跳舞,宛如精灵般灵动。
他的脑海,浮现出第一个念头:那便是自己藏在窗台上的有悔砚!
那方砚台,张荣奎在寻觅,寡妇也在苦苦追寻,而只要他交出这方砚台,便无人会在乎他的这条烂命。
可是这个砚台上的小人,竟然自己冒出来跳舞。
要是砚台这个时候,被人发现,那就完犊子了.......
所以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