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个赌狗吧?
他低声跟带的新人陆佳说道:
“我们不要轻易上桌,这种玩法非常冒险,十赌九输,赌狗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陆佳小鸡啄米般点头:“是的哥哥,这个玩家太神经了。”
另外两名女玩家也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等着时烬帮她们先探路踩雷。
“玩简单粗暴一点,猜点数。骰盅里放三枚骰子,猜点数有多少,猜的点数最接近开出来的点数,就算赢。”
“反之则输,另外,如果猜的同样接近,则庄赢;两人禁止猜同样的点数。”
时烬翘起二郎腿,左手随意搭在椅子扶手上,右手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则是轻轻在黑色长桌上敲动。
眼神从容不迫,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
“刺激,太刺激了!三个骰子,点数从三到十八……可能性太多了,尤其还是赌命!”
“但咱们为了避免有些人玩不起,赢了就下桌,默认最少玩三局。他就一条命,怎么赌?”
“这简单,”一个黑西装鹰钩鼻的男人拉动椅子挤到时烬对面,“敢不敢再玩大一点?”
“请说。”
“我们玩三局,每局我出一个筹码——在这里一个筹码相当于十万块,你赢了,筹码归你,前两局输了……”
鹰钩鼻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和猩红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