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九章(4 / 4)
的痛楚。
“去吗?”平阳公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
“去。”
凌降曜猛地起身,腰间蹀躞带的玉蝉坠子撞到桌角,发出清越的声响,“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想在这盘死局里,走出怎样的活棋。”
次日午时的大理寺格外森严,獬豸石雕在烈日下泛着冷光。
凌降曜走过三重月洞门,每道门前的禁军都用刀尖挑起他的腰牌,仔细核对着“平阳公府世子”的烫金刻字。
檐角铜铃在风中叮咚作响,凌降曜穿过三重月洞门,见沈隽意正与两名绯袍官员议事,月白官服外罩着沉香色披风,腰间新换的玉带钩雕着獬豸触邪纹样。
“表兄来了。”他转身时,披风下摆扫过阶前铜缸,惊起一尾红鲤。
“昨儿皇上赐了这方印,”他抬手展示,金印上“钦命查案”四字还沾着朱砂,“倒像是催命符。”
凌降曜盯着他袖口露出的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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