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零九章 身娇体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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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若是姐夫喜欢,那便时常来此小住几日,我也能一尽地主之谊。”

房俊啧啧嘴,这话没法回,只能低头饮茶。

晋阳公主又将茶几下的坚果、糕点取出摆好,目光湛然、眼波流转:“方才去了雉奴哥哥府上,原本好心好意赠予他一些钱帛,孰料却被问及婚事,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当真讨厌得紧。”

房俊顾左右而言他:“殿下将家私全部赠予晋王,固然尽显情义,可往后这日子可怎么办?寝宫之内一日三餐、吃喝用度,还要加上对内侍宫女的赏赐,仅仅依靠你那些庄园之产出未必够用啊。”

晋阳公主眉眼弯弯、步步紧逼:“若当真过不下去,那便一并搬去姐夫家中,姐夫该不会不要我吧?”

房俊头疼了,后悔应邀前来,小公主今日攻击性极其强烈,令他猝不及防、难以抵挡。

略作沉吟,觉得有些事情的确不好继续拖下去,应该做出一个了断……

喝了口茶水,目光直视晋阳公主,缓缓道:“殿下钟灵毓秀、金枝玉叶,乃世间第一品。年幼之时病痛缠身应是连上苍都嫉妒于你故而降下磨难,如今沉珂尽去、身康体健,正是享受大好年华之时,焉能误入歧途?”

晋阳公主端坐对面,秀美如画的面容恬静美好,语气幽幽:“若非姐夫当年寻来孙道长为我诊治,许是早已被病痛折磨得离了这人间。姐夫听闻孙道长说海中之物对我的病情极有裨益,遂顶着满朝骂名常年从东海运回海鲜,我一直记在心里。”

“你唤我一声姐夫,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更何况使出太宗皇帝对我宠爱有加,我自当投桃报李,对殿下更好一些。”

晋阳公主抿了抿粉润的唇瓣,目光灼灼:“当真就只是如此?那丘神绩又怎么说?”

房俊头疼:“丘神绩之死是个意外。”

“姐夫只需如实相告,丘神绩当真不是为你所杀?”

“……”

房俊叹气,无奈道:“丘神绩的确是我所杀,但杀他非是为了殿下。”

当年丘神绩之死早已成为一桩无头公案,但朝野上下、市井之间皮鞭公认凶手是他房俊,杀人动机则是因为丘行恭向太宗皇帝提亲,以其子丘神绩尚晋阳公主。

所有人都认为房俊是为了达到“霸占”晋阳公主不许旁人染指,这才杀害丘神绩,既能去除后患、更能以儆效尤……

自那以后,果然长安城内无论勋贵亦或门阀,绝大部分都熄了求娶晋阳公主的心思,唯恐遭受房俊打击报复。

晋阳公主果然不信,眉梢一挑,追问道:“姐夫还请如实相告,你杀丘神绩当真与我无半点关系?”

房俊不想说谎,故而无言以对。

他之所以刺杀丘神绩,除去早早将这个酷吏铲除之外,也有担心太宗皇帝一时糊涂将晋阳公主下嫁的事情发生,毕竟丘行恭曾对太宗皇帝有救命之恩,而太宗皇帝一贯乐意用闺女去笼络功臣……

时至今日,却是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晋阳公主俏脸泛起得意笑容,倏地起身,宽松道袍之下娇躯曲线玲珑,从对面来到房俊身边跪坐,香风扑鼻。

房俊只觉一只小巧纤细的柔夷握住自己宽厚手掌,侧头看去,晋阳公主微微仰头看向自己,眉目如画、吐气如兰:“我之心意,姐夫自是明白。”

房俊无奈,叹气道:“伦理宗法一概不容,如之奈何?”

晋阳公主美眸之中眼波流转,一改往昔柔弱清纯之相,很是坚定强势,不容躲避:“我又不是非要嫁给姐夫,伦理宗法与我何干?”

“嗯?”

房俊讶然。

如此半天在此剖白心迹,合着是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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