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召见各位水军统领前往书房,俘虏就先关押在牢中,待得日后再行处置。”
伴随着说话的声音,天边的火烧云在收敛,渐渐落去湖面,将湖水与上方的天空染红。
后方的水军士卒正在从舰船上下来,这些大型的舰船是从各部水军集结过来的,有的并不适合航海,索性这次没有沉船,只是有几艘已经有了破损,急需修葺。
危昭德站在人群的前面,望着集结过来的身影显得有些意气风发,此一次覆灭了登州水师,往后山东河北再无可战水军能从海上跃击梁山,今后登、莱一带可以横着走了。
伸出手臂,招呼一声众人,这一半的水军指挥使与副将齐齐准备走去上上,后方有寨兵过来给呼延庆套上绳索,这海军指挥使扭了两下没挣开捆绑的手,索性闭着眼在那里站着。
脚步纷沓的声响在耳中响起,呼延庆知道是这伙匪人正朝着山上走,他对着自己的结局有些预见,大不了一死而已,呼延家的子孙就没有怕死的孬种。
“呼延灼兄弟,你怎地下来了?”
耳中传来的名字让这呼延家后人耳朵一动,忍不住睁眼看去一边,就见着一容貌威猛的汉子正笑着冲那些匪人拱手:“来找各位兄弟应个急,家中小儿女想要礼物,这之前只顾着打仗我去哪里给他二人找寻,索性来水寨中碰碰运气,说不得各位兄弟在海上有些收获。”
那边阮小七笑着道:“呼延兄恁地爱子女,不过也好,俺身上有两把澄海军的弓弩,从海里捡的,泡了水有些发软,修修遮莫还能用。”
呼延灼连连摇手:“这如何使得?军中利器,当送往工匠处拆解仿制,两个孩子还小,当不得这般重礼。”
“左右海里捞起许多,足够工匠琢磨,呼延兄弟还是莫要推辞。”
呼延庆眼中,那边的汉子伸手接过熟悉的弓弩,顿时心中一团火升了上来,跺着脚骂道:“呼延灼你这背反朝廷之贼,恁地给呼延家抹黑,凭你也配姓这个姓氏?干脆消了这姓氏,你自姓反贼得了。”
那边双鞭将顿时脸色铁青,看着后方叫骂的官军汉子眼神不善,当下分开众人走了过去,在一帮水军异样的目光中狠狠在其脸上揍了一拳:“哪里来的不知死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