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船舶司有些不同。
待到看着有商人哭喊着被拖走,有木箱、麻袋从甲板被差役搬下来,方才开口出声:“那边什么情况?”
高药师站在他左侧后方,踮着脚看了一眼:“怕是干私活的。”,见马政神色没有变化:“齐国曾宣布一些禁止贩卖的东西,估摸是那商人犯了。”
“这般严苛……”马政摇摇头:“如此这船舶司怕也没有几分赚头儿。”
迈步走去木梯那边:“走吧,此地离着辽阳府还有几日路程,早些完成官家的吩咐为好。”
其余人哪里会有意见,忙不迭的跟上,刘亮、王美两个平海军的将官还要守船,自是不会轻易离去,派了二十名水手做护卫。
只是下了船,没经过这般长时间航行的马政摇晃着总觉得自己站不稳,旁边充当护卫的水手赶忙过来扶住:“钤辖当心。”
“我这是怎地了?”
“恁在海上时日太长,一时间适应不了陆地,不用担心,过不多久就好。”
“原来恁地……”马政有些无奈的抬头望望天:“如此,我等找个地方住下,顺便尝下这边的膳食如何。”
“一切都凭仲甫兄做主。”
……
仲夏的天气已经足够温暖,街边上孩童举着竹竿、木棍相互敲打着,有打中对方脑袋的发出一阵哈哈大笑,风吹动树枝扫过酒楼的屋檐,卖酒老者张开的遮阳伞被吹的倒向一旁,引来一片惊呼,黑色的猫在屋脊上站住脚,舔着掌心的毛,看眼下方前去帮忙扶伞的行人,一声不吭的回过身,消失在房顶上。
二楼的雅座,穿着华贵的商人喝着酒与对面的人斗智斗勇,绞尽脑汁的想要多赚些钱财,粗豪的江湖汉子正同友人豪饮着谈论江湖恩怨,也有来自三山五岳的商旅行人在小声谈论着什么。
有时外面有喧哗声音传来,坐在围栏旁的马政歪头朝下看去,一群穿着黑色戎装、制式皮甲,腰带横刀、牵着战马的士卒三五成群的向外行走。
马政看的眼热,大宋缺战马非是秘密,这边的马匹仿佛随便拉出一匹都能当战马用,甚至他还有心仔细看了看,过去的几匹战马上挂着强弓与骑弓各一张,箭囊一个,铁矛一杆,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