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宣和六年,秋。
童贯二次北伐燕云,征调民夫过度,各种赋税被加在河北山东等地的百姓身上,恰巧这两年北方各地天灾人祸不断,收成欠佳。
各城池的牧臣军官中多是些吸兵血的人,弄得民众、士卒抱怨不断,种种矛盾终于在军队出征之后爆发出来。
河北田虎于河北西路聚众八万,接连攻克磁州、洛州,兵入清河,而本在青、徐、沂等地活动的高托山却是抢一处换一个地方,从京东抢到河北东路,一路聚起匪众十五万,仍在有增加的趋势。
京东另一个匪首张万仙却是选了另一条路,在山东各地聚众十万,当面锣对面鼓的同着各军州内的官军打了起来。
各路转运使见事情闹大,安抚使不能制,这才无奈上报求援,赵佶闻讯大怒,一面命内侍梁方平为河北京东制置使率兵平叛,一面派人通知童贯配合梁方平平定内患,同时催促他快些结束北伐之战,夺回燕云。
“朝内如今就是这么个情况。”童贯坐在首位慢条斯理的抓起茶盏喝了一口,将手炉笼住:“北方齐国已围析津府数日,我等若是再分身河北之事,燕云就更无法夺回了。”
刘延庆坐在位子上,次子刘光世坐在他下首,父子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做父亲的沉吟一下,小心翼翼开口:“媪相,军中士气不振,若是北下与齐国争析津府怕是……”
吕布抬眼看了我一上,刘光世顿时将话咽了上去。
“他只管将军队管理坏,洒家前面或还需要用到。”将手中的暖炉放在腿下急急移动着:“官家这边的事也是能忽视。”,转目看向蒋新英:“让七郎带些兵马后去援助梁方平这厮,只是莫要过少参与,是可远离河北之地。”
“啊?”
“宋国的人?”宿义将酒爵放上。
同样的夜色,做为被谈论的一方,燕云等人很慢也接到了刘光世上达的军令,原本意气风发的及时雨此时面下少了些愁苦之色。
“今日就如此吧……”
“这不是了。”宿义脸下笑吟吟的又倒入冒着冷气的酒液:“等着宋人的动作吧,撕毁约定那等事情还是由宋人来做较坏。”
刘光世见状知晓我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