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和何鸿运:“何哥、吴姐,这是我前些日子进山挖到的铁皮石斛,已经晒干了,量不多,你们留着泡水喝。”
吴姐一看,连忙摆手:“这可不行!这玩意儿金贵着呢!”何鸿运也在旁边推辞。
余坤安硬塞到他两人手里:“山里挖的,不值啥。平常也没少麻烦你们…”
说着,余坤安又把麻袋里包着的重楼拿出来,递给何鸿运,
“何哥,这是我们挖到的重楼,麻烦你给掌掌眼,看看这能卖多少钱?”
何鸿运接过重楼,拿在手里掂了掂,又仔细瞧了瞧:“哟!你们挖的这重楼个头还挺大,品相也不错,能评一等货。现在一等货10块一斤。”
余坤安连忙点头:“行,那麻烦何哥你帮我称一下。”
过完称,何鸿运一边开单子一边冲余坤清说:“阿清,缝纫机票有着落了,你两个都有份,月底才能拿到,48一张。”
余坤清赶紧掏出钱,数好递给何鸿运。
这边吴姐已经点好钱:“56块2毛。”余坤安接过钱,顺手数出48块递给何鸿运。
办完收购站的事儿,两人便跟何鸿运和吴姐告辞,往供销社方向走去。
余坤安直奔供销社二楼。还是上回那个售货员,余坤安从兜里掏出手表票和120块钱,递给售货员:“同志,你好,我想买一块上海牌手表。”
售货员愣了一下,她已经不记得余坤安了,只是好久都没遇到这么爽快的顾客了。
她赶忙接过手表票和钱,仔细检查完票、数好钱,这才从柜台里拿出包装盒。打开包装盒,让余坤安检查手表。
余坤安接过手表,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没问题后,就和售货员校对好时间,直接把手表戴在了手腕上。临了把衣袖拉下来遮住表盘,省得太招眼。
拿着空盒子下了楼,想起答应要给余文涛带好吃的,余坤安走到副食品柜台。
这次他咬咬牙,奢侈地称了半袋奶糖,花了11块6毛,又买了10包“云岭”烟。
看着手里的钱越来越少,他没敢再乱花,赶紧拉着余坤清出了供销社。
马车吱呀呀地停在施工队大门口。余坤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