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余母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你大哥挑回来的,那水清亮亮的,煮出来的饭都格外香!”
“咋样?这口井打得值吧!”余坤安得意地说着,眼角余光偷瞄着坐在一旁的余父。
余父“哼”了一声:“要不是老子找来打井师傅,就凭你一个人,拿啥打井?用嘴巴打?”
“哎哟我亲爹,我又没说什么,您老咋还急眼了呢!”余坤安赶紧给老爷子碗里夹了块獾子肉,“来,阿爹多吃点肉,消消火气!”
余父看着碗里的肉,嘴角抽了抽:“懒得说你这龟儿子!”
第二天清早,余坤安一觉醒来,发现床上就两个儿子蜷在被窝里睡得正香,王清丽早就不见人影了。
他轻手轻脚地起床穿衣,推门就被冷风激得打了个哆嗦。
“这鬼天气,说冷就冷!”他嘟囔着退回屋里,翻出件厚棉衣套上才敢出门。
院子里,王清丽三妯娌站在台阶上望着淅淅沥沥的雨丝,脸上写满了失落。
“唉,这老天爷真不给面子,说变天就变天,今儿个是进不了山了。”余二嫂搓着手直叹气。
余大嫂、王清丽两人也愁眉苦脸的跟着叹气。
余坤安看着三个女人这副模样,心里暗笑:这挖山货还挖上瘾了不成?
“都别叹气了,快过来吃烤糍粑!”余母在伙房门口招呼着,“趁热吃才香!”
几人围坐在暖融融的火膛前,就着红糖末吃着外焦里嫩的烤糍粑…
余坤安见雨势渐小,起身准备套马车。
“我这就进城卖药材,家里有啥要捎的不?”他边套蓑衣边问。
余母掰着手指头数:“多买些盐巴回来,要做咸菜、豆豉…家里盐不够了。”
“安子,”余大嫂犹豫了一下,“能想法子弄点工业券不?天冷了,想给阿奶和娃儿们打件毛线衣。”
余坤安想了下回道:“我想想办法,应该能弄到。”
坐在一旁的老太太连忙摆手:“给我这老婆子打啥毛衣,给娃儿们置办一身就成!”
“阿奶,给你打一件红艳艳的毛衣,打了您就穿上,”余坤安笑着打趣,“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