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坤安一路上脸色如常,遇到村里人还淡定地打招呼。
回到家,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直到这会,他之前平复了不少的心情又开始激动起来。
速度拴好马,打来一盆清水,把那几个宝贝疙瘩仔仔细细洗干净,用棉布轻轻擦干,摊在干爽的棉布慢慢等阴干水分。
虽然还有一二分的不确定,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他没有猜错。
对着几个疙瘩东想西想好一会……
算了,干正事要紧!
等心情稍微平复了下,他又继续牵马上山。
王清丽她们从地里回来时,后院刚空出来的地方又堆满了腐殖土。
“媳妇儿,桑苗都裹好了?”
“嗯,已经全部弄完了。”
余母拍打着身上的草屑走过来:“对了,今儿个村委通知,腊月十五杀年猪,还要结算今年分红哩!”
余坤安在心里盘算着日子:“阿清家腊月十六办酒,那得赶在十五号前进山去把年猪买了。我明儿就去镇上找小胖定个日子,看哪天进山合适。”
余大嫂往伙房走去,笑着说:“这样正好!村里杀完猪咱们再熏腊肉,就不那么显眼了。”
入夜后,煤油灯昏黄的火苗在屋里轻轻摇曳。
余坤安又忍不住凑到那些木疙瘩跟前,这会表面的水分都已经风干了,他用手指摩挲着上面细密的纹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王清丽狐疑地打量着自家男人,“瞧你乐的,这些木疙瘩有什么稀罕的?”
余坤安神秘兮兮地拿起一块,递到她鼻子底下:“媳妇儿,你闻闻,香不?”
“哎哟,这木疙瘩是什么?味道还怪好闻的哩!”
余坤安压低声音,“这可能是土沉沉香,是个金贵玩意!”
“就这?”王清丽掂了掂手里的木疙瘩,一脸不信,“这么点能值几个钱?”
“具体价钱我也说不上来,得空我去县里问问何哥。不过这玩意儿…”他想起前世看过的大数据信息,“听说比黄金还贵,是按克算的。”
王清丽手一抖,她也压低声音:“啥?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