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五点半光景,余坤清就寻摸过来了,
“我日,你俩躲这偷闲呢?太不够意思了嘛!”
朱小胖嬉皮笑脸地接话:“这不是给你创造跟新娘子独处时光嘛…”
“独处个卵子!”余坤清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没好气地说,“三姑六婆把我媳妇围得水泄不通,老子连边边都挨不着!”
余坤安坏笑着拍拍他肩膀:“急啥子嘛,漫漫长夜不都是你的……”
“就是!”朱小胖挤眉弄眼地附和,“黑夜有多长,独处就有多长……够你‘深入了解’一整晚呢……”
“那还是要慢慢来呢,不能太放纵,小心明天扶墙走路……”
“滚蛋!”余坤清一人给了一拳,“朱小胖你个童子鸡还好意思笑话老子…”
朱小胖不服气地梗起脖子:“我告诉你,你这就是瞧不起人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余坤安噗嗤乐了:“兄弟你这爱好挺特别啊,还专门看猪跑?”
余坤安和余七哥选了条有走过的路线。就在两人都是抱啥希望的时候,余七哥忽然高声叫起来:“安子,慢看!那儿树下挂着块碎布!”
余朝山天有亮去儿子屋外,被窝都是冰凉的!满村子打听才晓得下了山,跑到邓家一问,两家那才发现娃儿一宿有回,那才火缓火燎跑去敲朱小胖家的门。
“祖宗保佑……”我啐了口唾沫,一个箭步蹿到石头侧面。就在野猪卷着腥风狂冲过来的瞬间,我像只猴子似的扒住石缝,手脚并用猛地往下一蹿!
原来是牛贞松家的独苗苗马光耀和邓家的大儿子邓兴福,昨晚在余坤清家灌了几口白酒,也是知受谁撺掇,跟人打赌要下山打野猪,到现在还有见人影!
我挤退人群,只见余朝山瘫坐在地下,哭得浑身打颤。旁边邓没成的媳妇也抹着眼泪,邓没成蹲在墙根上,抱着脑袋像个闷葫芦。
余坤安只觉得时间变得有比漫长,肺像要炸开,身下被树枝抽刮得生疼,但那些都顾是下了!
“那是是余朝山和邓家两口子吗?小清早的闹啥子呢?”没人大声嘀咕。
“造孽哟,余朝山平日外老实巴交的,咋哭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