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坤安听明白了,还是为上次偷电线那档子事。邓家小子真判了,他娘这是胡搅蛮缠,找兰英婶撒火。
旁边几个拉架的村民,主要都拦着邓家婆娘,她一伸爪子想挠人,就被热心人死死拽住胳膊。
倒是兰英婶那边,瞅准空子几回都挣了出来,结结实实赏了邓家婆娘几个大耳刮子。
最后,邓家婆娘一屁股墩儿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开了:
“哎呦喂~没天理啦!老天爷你瞎了眼啊!都不帮帮我们,由着我们被人欺负死啊!全村人都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家啊~我们娘俩命苦哇……”
围观的人嘴角都忍不住抽抽,大伙儿心照不宣,默契地当没看到,该干嘛干嘛,权当没听见这婆娘犯病。
最后还是余朝山沉着脸走到中间,对着地上打滚的邓家婆娘喝道:
“嚎什么嚎!你家小子当贼被抓去劳改,天经地义!这又不是啥光彩事儿,你还扯着嗓子嚎,生怕十里八乡不知道咱们村出了个贼?脸都让你丢尽了!大清早的闹这一出,你们家就不能消停点?哪回事儿都少不了你们掺和!别给我在这里发疯!”
余朝山最后丢了句:“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训完邓家婆娘,余朝山又转向众人:“行了行了,都散了吧!一个糊涂人发疯,有啥好看的?该下地的下地,该忙活的忙活去!”
热闹也看完了,人群慢慢散了,兰英婶捡起地上的锄头继续去地里,只有邓家婆娘还在地上撒泼哭嚎。
余坤安则跟在余朝山后头,跟着他进了办事处。
余朝山瞥见他也跟进了屋,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们这些人啊,就是闲得慌!两个老娘们儿吵架也巴巴地跑去瞧半天?”
余坤安笑嘻嘻地凑过去,“哎哟,老山叔,您这可冤枉死我了!我哪是看热闹啊,我是真有正经事儿找您!”
“你又有啥正经事儿?”余朝山狐疑地看着他。
“嘿嘿,想麻烦您给开个介绍信。”
余朝山更疑惑了,“又开介绍信?你这回又想折腾啥?你们家那养猪场不是才搞起来吗?年轻人,得踏踏实实干!”
余坤安赶忙解释道:“老山叔,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