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嫂边收拾碗筷边回:“这久草药收不上来多少了,也就金银花和羊肚菌还能多收上些。”
余二嫂也叹气:“艾草这些一天顶天也就十几二十斤,蒲公英这些更是少得可怜……”
余坤安听着,顺口道:“这些草药量小,要不就停收算了?折腾半天也赚不了几个钱,划不着。”
余母一听就瞪起眼,“什么叫划不着?!你个土财主口气!一分两分不是钱?蚊子再小也是肉!咱们农村人,好不容易有个挣进项的路子,哪能说停就停?”
她最看不得余坤安花钱大手大脚,听听这语气,钱挣得少了就不干了,这算啥事?
余坤安一看余母要发飙,赶紧认怂:“行行行!阿娘你们愿意收就继续收吧!当我什么都没说”
余坤安也怕停了收草药这个事情,余母要提开磨坊的事情。
折腾一天,余坤安浑身犯懒,早早洗漱躺床睡觉。王清丽没在堂屋听收音机,拿了瓶药油跟着他进了屋子。
“快把你裤子脱了!”
余坤安故意扭扭捏捏,“哎哟,媳妇儿,你女流氓啊!这么急?爹娘他们还在堂屋呢……”
“看来你今天还不够累,不然怎么现在脑子还不能想点正经事情!”王清丽白了他一眼,干脆直接掀开床上的被子。
“嘿嘿,开个玩笑嘛。笑一笑十年少,媳妇儿你多笑笑。”余坤安乖乖翻身趴好。
王清丽把药油滴在余坤安酸痛的腰杆和屁股上,双手力道适中地揉按起来。
“媳妇儿,你手怎么这么冰凉啊!”
王清丽解释,手下不停,“手凉?我刚刚洗手了。明天还骑自行车去?你这屁股还要不要了?这么下去,你人和自行车都得废。”
余坤安舒服得哼哼,“嘿嘿,媳妇儿,心疼你细皮嫩肉的男人了?怕我变的皮厚肉糙的影响你的手感?”
“说正经的!你天天这样也不是回事啊!”王清丽拍了他一下。
余坤安侧过脸笑,“放心放心,明天我赶马车去!前两趟勤快点,是给大伙儿吃颗定心丸。”
“往后就隔三差五跑一趟,收晒干的金银花也行,省得天天受这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