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交给锦衣卫指挥使毛骧等人去处理,但作为当事人。
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无论如何都要亲自参与调查才好。
含山公主理解陆羽的想法。
陆羽便暂时离开公主府,登上马车。
在车夫的驱使下,车轮滚滚,不一会儿就到了北镇抚司。
陆羽的这一行动,毫无疑问被洛阳新都内的不少大人物密切关注着。
陆羽被行刺一事在洛阳新都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就在昨日前半夜,一众朝堂重臣被锦衣卫集体押入审讯室。
虽说没有动用重刑,但仅仅是这样的举动,就足以看出此案的非同小可。
万一他们自己以及身边的亲人被牵连进去,恐怕都不会有好下场。
所有人都提心吊胆。
……
文官之首李善长,韩国公府内此时的状况也不容乐观。
全府上下,奴仆、族人个个脸色阴沉,整个国公府的气氛仿佛大祸临头,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李善长当之无愧地坐在家中主位,没有穿着绯红朝服,而是披着一件宽大的湛蓝外衣。
他年事已高,虽有些驼背,但胃口尚好。
他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面前抓耳挠腮、忧心忡忡的儿子李祺,语重心长地教训道:“心浮气躁,不是长寿之相。
此事与我韩国公府并无太多关联。”
听了父亲的话,李祺才松了一口长气。
但看着面前的小米粥和一些利于肠胃的膳食,始终提不起胃口。
不过,最终他还是吃了大半碗。
李善长见了,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并无大才,中规中矩,但好在性子谨慎。
但靠着韩国公府的名号和自己的余荫,国公府的荣耀即便不能延续,也能传承一些,不至于家道中落。
这样,他百年之后也能安心离去。
“若是在府内待不下去,便去北镇抚司。
你父亲我虽已不是朝堂重臣,但好歹还是洛阳新都少有的开国国公,那毛骧还是会给些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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