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从南走到北,
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
但不知道我是谁。”
郑锦在总督府悠哉悠哉地唱着这首自己最喜欢的歌,似乎四府之地士绅的反叛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压力。
也确实如此,都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也从未见过从谋划到正式举旗反叛不超过两个月的,说是这群士绅是傻大胆呢,还是欺负郑锦年少,不敢杀人啊。
郑锦确实丝毫不在意这场叛乱,甚至还有些期望这场叛乱。有了这场叛乱,才好光明正大地以叛乱的名义将他们的固定资产收回。
陈永华很担心,对于世子有些纵容,甚至挑拨士绅叛乱,他是看得一清二楚,对于世子狠辣的手段,心中也是有些发怵,他不明白世子为何对士绅是百般看不上眼,却也不敢再想之前一样,在一些事情上戏弄世子。
自诩为世子心腹的冯锡范看着世子一脸笑容,毫无压力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世子,这四府士绅叛乱,您为何一点都不担心?”
郑锦轻松地道:“一群乌合之众,有何担心。无非就是一场人头滚滚的战斗而已。”
听着郑锦轻松的言语中,竟吐出血腥味如此之重的话语,陈永华再也忍不住了,劝道:“世子,士农工商,各司其职,各负其责,毫无紊乱之处。若是贸然提升工商之地位,压迫士绅,恐引来天下仕林的非议。这次四府士绅几乎全员反抗,就是这样危险。治理天下,还是需要士绅的帮助的。”
郑锦抬头,看着天空炙热的太阳,有些不在意地道:“陈参军无需担心,治理天下嘛,也没那么难。这个世间,没有谁是重要的。士绅也没那么可怕,血肉之躯,是挡不住钢刀火炮的。
这个时代,百姓太过辛苦,辛苦劳累一年,不但没有收成,还要倒给士绅钱粮。
陈参军,你说,这样对吗?”
陈永华一时有些噎住,他怎么能不清楚呢?这血淋淋的残忍的世道,就是这样。
弱肉强食,士绅不剥削百姓,哪里来的锦衣玉食呢?
陈永华叹了口气,道:“世子,世道虽是如此,但手段也不可如此暴烈,士绅是杀不完的。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