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让大家见笑了!”
说是见笑,但他脸上的笑容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又有不少人走上高台,与众多学子印证所学。
对这些长篇大论的文章,唐仁实在是没有听下去的欲望。
耳边的之乎者也可比催眠曲好用多了,没过片刻,他就不自觉的趴在了矮桌上睡了过去。
一旁的李玉宁看着已经进入梦乡的唐仁不由琼眉微紧,如此精彩的论经也能睡着?怕又是哪家塞进来的纨绔吧。
本想将其叫醒,想了片刻后又摇了摇头,算了,反正也不关自己的事,如此不学无术的人叫之无用,倒是可惜了他的相貌。
三楼的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那个白发少年。
“那是唐大人吧!”
“哼,如此盛会都能睡着,孺子不可教也!”
杨虎山和唐龙象等人闻言顿时不乐意了:“困了就睡怎么了!此乃天道至理!”
“说的就是,我就不明白了,讲这些有什么用!”
一名官员闻言顿时反驳道:“这叫温故而知新!”
“放你娘的屁,你想知新自己下去,拉着我们干什么。”
“你……你……不可理喻!”
百官的骚乱顿时引起了学子们的注意。
“他们怎么吵起来了?”
“谁知道了!”
就在这时,章丘突然开口道:“这是文会,不是尔等的府宅,谁不想待就回去。”
听章丘这么说,对唐仁有敌意的官员们顿时不敢再开口了。
没了对手的杨虎山等人冷“哼”了一声,也见好就收的停止了话茬。
这场论经持续了一个时辰,要不是孙明谭及时叫停,台上意尽未由的学子们能说上一天。
不过,此次倒是没有什么胜负,毕竟死记硬背的东西,能上台的,水平都差不多。
学子们下台后,孙明谭缓缓开口道:“\"方才诸位引经据典如庖丁解牛,既见考据功夫,又含济世之思,不负国子监先生们的教导。\"
“此次文会不谈刑法,仅剩诗词、丹青、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