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银楼诡影:林琋的寒芒死斗(2 / 3)
。
“破银符!”林琋迅速甩出十二张符纸,符纸在空中化作金色的火焰,火焰掠过之处,银针瞬间失去光泽,落在地上变成普通的铁屑。但柜台里的银器突然全部立起,银镯自动扣成环,银锁“咔哒”锁上,银簪的尖部对准门口,银链像活蛇般从展柜里游出来,朝着最近的老银缠去。
老银吓得连连后退,撞在展柜上,玻璃展柜突然炸裂,里面的银器全部飞出,在空中组成一个银色的巨网,网眼是无数个银铃,铃舌是细小的银刀,摇出的声音带着刺耳的尖啸,能震碎人的魂魄。
“他的生魂正在被银器吸走。”林琋握紧裂银凿,凿身注入灵力后泛着淡金色的光,“熔银房的地炉是银煞的本体,掌勺银匠的骸骨就炼在那里,被百年银水浸成了‘银核’。”
踩着碎玻璃走进银楼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比腊月的冰窖更冷。两侧的展柜里,银器在自行雕花,银镯上的缠枝纹越长越密,渐渐缠成了人的形状;银锁的锁孔里钻出细小的银线,线的末端长着眼睛,正盯着每个进来的人;银冠上的凤凰眼珠突然转动,喙里吐出细小的银焰,烧得展柜玻璃“滋滋”作响。
“民国三年,五月十六。”一个沙哑的声音从熔银房传来,像银块在摩擦,“老板说我私藏雪花银,把我绑在熔银炉边,用烧红的银钳烫我的手,逼我画秘方……最后一炉银水倒进去时,我摸到的是自己被烫烂的手指,还有他儿子偷塞给我的半块银锭——那孩子说,爹,我知道你没偷……”
随着声音响起,熔银房的门突然炸开,一股青黑色的浓烟涌出来,烟里裹着无数个银制的小人,都举着微型的熔银钳,钳口夹着滚烫的银珠,朝着林琋扑来。地面的银纹突然活了,像无数条银色的蛇在游走,顺着人的脚踝往上爬,接触到皮肤的地方立刻结出银霜,僵硬得像块银锭。
“这些是被害死的银匠,怨气附在银器上,成了银煞的傀儡。”林琋一边后退,一边甩出破银符,符纸在银人间炸开,金色的火焰烧得银人滋滋作响,银皮剥落处露出焦黑的骨骼,骨骼上还缠着未烧尽的银丝。
熔银房里突然传出“咕嘟”的声响,一口巨大的熔银炉正在自行升温,炉口冒出青绿色的火焰,火焰中浮现出个高大的人影——他的身体由无数件银器组成,头颅是银制的面具,上面刻着痛苦的表情,双手是两把银制的大锤,锤头缠着烧红的银链,链尾拖着个银制的孩童身影,正是当年塞银锭的孩子。
“又来新的‘银料’了。”银煞的声音像银器碎裂,尖锐而冰冷,“这银楼需要新鲜的魂魄,才能炼出有魂的银器。”
他挥起银锤,锤头在空中化作两条银色的巨蟒,蟒身缠着无数把小刻刀,刀头闪着寒光,朝着林琋的胸口砸来。巨蟒带着股强大的吸力,沿途的银器都被吸了过去,变得越来越粗,蟒鳞是无数个银锁的锁扣,开合间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像在锁人的魂魄。
“破银符对他没用!”林琋迅速将灵力注入裂银凿,凿身的金光几乎要刺破银楼的寒气,“他已经和整个银楼的银器融为一体,是这座楼的‘楼灵’!”
她挥凿砍向银煞,凿刃接触银身的瞬间,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银煞的身体裂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东西——不是骨骼,而是团黑色的银泥,泥里裹着无数块碎银,每块银上都印着个挣扎的人影,其中一个穿着长衫的身影,手里紧紧攥着半块银锭,锭上刻着个“安”字。
“民国六年,那个老板被银匠的徒弟们灌了银水,死在熔银炉里,尸骨和银料一起炼成了‘黑心银’,被扔进江里喂鱼。”林琋的声音穿透银器的碰撞声,“当年给你塞银锭的孩子,后来成了江南最大的银号老板,他在银楼对面开了家‘忆匠堂’,每只银器上都刻着你的名字,说要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