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下限有点低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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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涛在前往松洲的这一路上,没少反思自已的过错。

若不是自已忘了分寸,和旁人写那些暧昧诗,也不会惹得韦皋动怒。

她知道韦皋对自已有情,这情意也是她能回到成都的唯一指望。

于是,她写下了著名的《十离诗》,派人送去给韦皋。”

“《十离诗》,顾名思义是十首诗,每首都以一物离主为喻。

其一《犬离主》:写的是‘驯扰朱门四五年,毛香足净主人怜。无端咬着亲情客,不得红丝毯上眠’,把自已比作曾受主人疼爱的犬,因犯错失了恩宠。

其二《笔离手》,写的是‘越管宣毫始称情,红笺纸上撒花琼。都缘用久锋头尽,不得羲之手里擎’,以用旧的笔来自比,说自已没了用处才离了主人的手。

其三《马离厩》,感慨‘雪耳红毛浅碧蹄,追风曾到日东西。为惊玉貌郎君坠,不得华轩更一嘶’,把自已比作曾载主人驰骋的马,因失误难再留在马厩。

而后面的《鹦鹉离笼》《燕离巢》《珠离掌》《鱼离池》《鹰离鞲》《竹离亭》《镜离台》,也都是差不多的思路,她把自已比作鹦鹉离笼、燕子离巢、明珠离掌等,

把自已说成依附韦皋的物件牲畜,把韦皋说成自已唯一的依靠,试图以此来唤回韦皋对自已网开一面。”

“她在诗中倾注的感情十分真挚,没有半分虚浮和虚假。

韦皋接到诗稿时,正坐在府里翻薛涛从前整理的诗册。

见差役递来信笺,他拆开一看,是《十离诗》,于是逐字细读起来。

一边读,韦皋的脑子里一边回忆起了薛涛在幕府里校书的模样,又想起她宴上赋诗的灵动,本就后悔的心,现在更软了。

于是,他当即派出快马,去松洲将薛涛接了回来。”

只是这十首诗的立意,让光幕下的的观众感觉有些怪怪的。

“她在诗里把自已比成犬、笔、马,不就是说女人是男人的随身物件吗?”

“唉……这薛涛才气是足了,但骨气却有些虚啊!”

“这不就是男尊女卑的世界吗,薛涛那也是没办法,只能靠这个求韦皋原谅。”

“可再怎么说,大家都是父母生的,为什么要自比牲畜物件?”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她要是不这么写,能回成都吗?怕是要在松洲苦一辈子。”

“比起薛涛,我还是更喜欢谢道韫和柳如是……”

“女人,难啊……”

视频继续直播,苏秩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继续从光幕中传来,

“两年后,薛涛才终于又回到成都,这时她才二十一二岁。

经了贬谪这一次沉重的打击,她的性子也变得沉稳了许多。

回府后,他就向韦皋辞了校书郎的差事,随后又去官府办了手续,自愿脱离了乐籍。

她不想再被乐籍束缚,也不想再卷入官场应酬的是非里。

于是离开幕府后,薛涛用攒下的钱,在成都郊外的浣花溪旁买了座小院。

院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她便让人从外面移来几棵枇杷树。

平日里除了写诗,她就在院里晒晒太阳,过起了半隐居的生活。”

“隐居的生活虽然自由惬意,

但她似乎忘了,过日子,得有生计来源。

那时成都的造纸业非常兴盛,街上随处可见卖纸的铺子。

薛涛写诗时,总觉得大块的纸只写几句诗太浪费,而且淡黄色的纸也衬不出诗词的意境。

她盯着桌上的纸想了几日,忽然有了主意。

她去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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