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没有压制自己的嗓音,小孩子特有的清脆嘹亮吸引到列车员的注意。
殳文曜无法继续阻拦列车员,无奈看着她快步走向花槐。
“你们怎么回事?驾驶室不能随便进,你们家长呢?怎么都不看好自己的孩子?”
“就是因为这种不负责任的家长太多,我才一刻也闲不下来。”
列车员恍若没有看到男孩高举自己的头颅,指着他和花槐就开始教育起来。
青年女人连忙抱过男孩,对列车员道:“实在不好意思,小孩子太贪玩了。”
殳文曜带花槐离开驾驶室,同样回以抱歉,“她也很贪玩,我会好好管教她的。”
花槐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她感觉自己要被吓到失语了。
手脚冰凉,连思维都有些麻木。
任由殳文曜带她离开这节车厢,过程中,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男孩。
男孩仍旧举着他的头颅,在她即将移开视线的时候,猛睁开眼睛,张嘴说话却没有发出声音。
受到惊吓时,花槐更加难以移开视线,就这么盯着他,把他的口型尽收眼底。
yin liaO。
是什么?
饮料吗……
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