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装饰轻微摇晃,“告什么状?”
“你是小孩子,还我是小孩子?”
“我都没有告状,你反而要告状。”
大大的眼睛,大大的困惑,“大叔,连我都不会打小报告,你身体里寄居的灵魂只有三岁吗?”
“噗嗤——”
不远处传来笑声,花槐循声望去,没看到有人关注这里。
那个方向,站着一个服务员,手中端着餐盘,微微低下头颅。
有几名玩家在附近交谈,顺手从餐盘中取走一块精致的糕点。
笑声太短,也许是她听错了吧。
话已到此,杨寿的脸色终于挂不住,“我是好心来跟你交朋友,不领情就算了!”
他要站起身,身体前倾,酒杯倾斜,眼看着要往花槐身上泼来。
身体训练这件事,花槐一日不落。
在酒水泼洒出之前,她已经预料到酒水大概会落到什么位置。
微微后撤一步,稍稍侧身,酒水半点没有沾到她身上。
地面被酒水泼湿了一大块,喜庆的红色地毯转变成深褐色,显眼极了。
花槐凉凉道:“大叔,你是故意的对吧?”
仅仅是身体前倾,不会把酒水泼这么远。
一般来说,